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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7月, 2012的文章

不丹治療手記(二十六) – 句號‧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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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5日,旅程終於完結了, 竟然沒有特別大的離愁別緒。 上次離開不丹的時候,真係好唔捨得, 但係今次,或許 Kinley 也相伴在旁, 哈哈,總覺得如果我再來不丹的話, 他也會跟以往一樣相送, 在機場窩心的跟我揮手告別。 我會否再到不丹? 唔,很難說,因為此程真的很辛苦。 以往完了trip被問及感受, 總會答:好好玩呀! 但今次,竟然係:好辛苦呀! 此次所遇到的壓力,遠遠超出預期, 對我的影響,亦難以估計。 世界變得陌生了,某些個人價值觀, 特別是對人的信任,更被動搖了, 被一股濃濃的孤單感蓋過…… 途中遇上特別的人、特別的機遇, 令我睇清楚自己的實力, 亦帶動我進一步作內省: What’s next? 究竟我的角色、位置是怎樣? 我生命的下一步又會是怎樣? 到現在回港已兩個多月, 雖然對自己加深了解, 但這 inner journey 仍在進行中, 有些對生命的疑問, 尚在尋找答案的階段, 這些複雜的感受,亦很難跟別人分享。 奇妙的是當我即將出現大問題時, 總會收到家棟的電郵, 他,好像在遠方守護神著我似的, 雖然只是句簡單的 How are you, 但能在孤單中透出點點暖光。 想不到不丹之旅的完結, 竟是我心靈之旅的開始, 相信有另一旅程,亦在等待著我。 這不丹治療手記步入尾聲, 當中有好多野想寫,好多野想記下, 但因時間所限,不得不作取捨。 完結前,送上數篇在不丹收到的治療感想, 希望大家能分享下我收到後的喜悅啦! This was my first experience with both hypnotherapy and singing bowl therapy. Both had a very positive effect on my body and mind. Serina, you are very gifted at asking the right questions, grasping what is needed and then formulating positive suggestions and images during the hypnotherapy which c

不丹治療手記(二十五) – 純真‧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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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4日,陽光燦爛的一天。 Kinley 本想為我安排觀光活動, 但被我婉拒了,寧願隨心隨意, 漫無目的在附近古老的村莊走走。 早上 Kinley 帶我參觀她所居住的 farm house。 該處是她丈夫的祖屋, 後有一大片田地, 另外一片地則擴建成現今的resort。 Farm house 早經裝修,成為現代化的居所, 但仍保留一座規模不少的古舊頌經堂。 每朝 Kinley 也會來靜坐禱告, 亦會在節日邀請僧侶來頌經。 這二百多年的頌經堂保養得很好, 牆上的壁畫會定期請技師來翻新, 甚至比我參觀過的廟宇還佳, 不難想像她花了多少心思在此。 之後,她帶我參觀會議室。 嘩,天然的木地板木牆木天花, 自然光從窗外傾瀉流進, 配以不丹的傳統裝飾,美得不得了。 『我的會議室只能容納30人, 『就算你在此帶治療工作坊,人數也不會太多。』 『人數唔係問題,』我笑著說, 『以這裡全木造的建築, 相信在此演奏頌缽,應該很好聽。』 說罷,便回房將我的頌缽取來試著演奏, 嘩,o的聲真係好好聽呀! 結果一玩就玩了一個小時, 更忍不著蠢蠢欲動來一次真的concert。 跟 Kinley 談及這意念,她興奮說好, 說當晚有一個約20人的日本團隊來下榻, 另外的為歐美三三兩兩的遊人, 可以嘗試聯絡那些日本人, 看看他們有否興趣。 說著便打電話通知那團隊的導遊, 幾有效率呀,這才是應有的做事態度, 魯芬真係要向她好好學習。 橫豎每天職員也要致電各導遊確定住宿, 可如 Kinley 般順道將有關節目通知對方, 好讓他們作安排。 回覆來了,團友們都有興趣, 但因會去熱石浴,如8時前回酒店, 便能開我此程最後一場concert。 好啦,即管等消息。 獨自一人到附近的村莊散步, 望著廣闊的田野山景, 此程一幕一幕難忘的片段湧上心。 膽粗粗自己一人踏上旅程, 由初時的艱難期,到運作暢順, 暢順了竟然決裂,決裂後卻有更多機會, 機會變成失望,繼而放下期待隨心而行, 機會竟又再重臨,一切都在我掌握…… 之外, 我的生命好似失控咁,墜入了一個難以預測的旋渦。 想到此程竟演變為『禍不丹行』, 禁不住大笑起來。 田地中

不丹治療手記(二十四) – 離愁別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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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3日,告別 Thimphu。 早上跟在酒店認識的朋友William道別。 William是來自美國的獨立撰稿人, 未退休前任職戰地記者,視槍林彈雨作等閒, 其中一隻耳便是因受近距離槍聲的影響變成弱聽。 此次不丹遊的一項意想不到的收獲, 便是認識了很多精彩的人, 聽到不少extrarordinary的故事, 人生,原來是可以多樣化,可以很精彩的。 William 退休後更忙,周遊列國替不同機構作專題研究。 今次到不丹,就是受聘於UNICEF, 為不丹的婦女及青少年問題作專題研究及報告, 亦因為他,令我了解多些不丹的社會變遷, 我亦將我跟當地人談論所得的資料告訴他。 William 還有兩星期才完成任務, 希望他能順利完成啦。 聽他來了不丹後,未能適應高山環境, 常感頭痛頸痛影響, 便自告奮勇,跟他作了一節快速的頌缽治療, 想不到他便是我在Thimphu最後的一位頌缽對象。 Dharma 驅車送我到 Paro 的 Janka Resort。 本來個半小時的車程, 結果因為我們談得太興奮, 要三小時才到達,真係破哂紀錄, 談及的內容,竟是我倆對生命、對人生的心靈對話。 跟他別離,真的不捨。 他,是我此程在不丹唯一信任的人, 有很多心底的感覺都可以跟樂天知命的他分享。 有些人,有著天生的親和感及幽默感, Dharma 就是這一類了。 My partner on the same boat, 相信跟身為四號天使的你會持續聯絡的。 Janka Resort 的老闆暨經理 Kinley 很親切, 係呀,佢個名都係 Kinley,不過係女性。 不丹人的名字是中性的,不會有姓氏, 亦沒有男女之分。 見 Kinley 這麼友善,亦跟她投緣, 自動請纓跟她作頌缽治療。 完結後,她喜歡得不得了, 說這療法在不丹定會大受歡迎。 她問了我很多關於辦治療及工作坊的問題, 唔…… 還有兩天便回港了, 唔知有無機會在這裡作治療呢?

不丹治療手記(二十三) – 自由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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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2日,享受獨立自主的一天。 沒有任何工作安排, 只約了上年的導遊Kinley晚膳, 其餘時間,隨心所欲到處閒逛。 先攜書到訪咖啡店hea下, 哈哈,想不到又遇到相熟的臉孔。 放心啦,今次見到的不是Sonam, 而是我常幫襯那家韓國餐廳的夫婦老闆, 這不是緣份麼? 告訴他倆我於明天便會離去, 他們顯得不捨,叫我留下聯絡, 有空再來不丹探他們。 看到我的咭片,知悉我是催眠治療師, 問了我很多有關催眠治療的問題。 妻子Youn Ji 是韓國人,在印度讀大學時跟不丹的丈夫結識, 繼而相戀、結婚,在不丹開一間韓國餐廳, 走中產路線,生意也不錯, 將於明年遷往更大的鋪位。 好一個浪漫的愛情故事! 他倆主修心理學,很想繼續進修, 看看能否協助當地的年青人作輔導, 令他們更能投入生活、更有上進心。 他們跟Karma三人都是有心年輕的一群, 都很希望當地人民的心靈生活得到改善。 他們說政府在青少年輔導方面做得不足, 又未有長遠計畫解決就業問題, 令青少年對前途感徬徨,缺乏上進及動力。 成年人方面,面對工作、家庭及生活的壓力, 亦欠缺減壓的支援及服務。 他們亦對西藏頌缽療法很感興趣, 問我治療時的感覺會是怎樣。 『與其告訴你,不如親身試試?』 邀請他倆到我的酒店作免費治療體驗。 他們起初推卻,說不好意思, 『上天要我們在此遇上, 不正是一期一會的緣份?』 哈哈,最後敵不過我的誠意邀請, 以及他們強大的好奇心, 相約好時間到我的酒店進行治療。 與其跟阿旅遊局長夫人治療, 哈哈,我寧願跟這些有心的有緣人作治療交流, 就算無錢收,我都係咁話呀! 這才有意思嘛! 他倆先走,我坐了一會, 吃了午餐,看了幾章書, 埋單時才知他倆已替我付了款, 真是意想不到的窩心。 跟他們會面,二人均挑了頌缽療法。 哈哈,果然係兩公婆, 兩人完事後的反應也是一致, 同樣掛上一副既relax又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一定要再來不丹作治療。』Youn Ji雀躍的說。 『我們可以替你物色地方及宣傳, 一定會有很多人來幫襯,以及令很多人受惠。』 咪住先,佢會唔會又講果句我會成名呀? 結果係點,在此賣個關子,任由你們隨意猜測

不丹治療手記(二十二) – 轉變中的不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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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1日,順利完成訪問。 Karma 跟他的DJ好友 Kinchho 及模特兒準時到達。 先跟 Karma 及 Kinchho 作個人頌缽治療, 好讓他們親身體驗,才知訪問時如何發問, 再跟那模特兒做治療,並拍下照片。 整個訪問過程十分順利, (嘻嘻,除卻我那甩甩咳咳的英文,) 他們三人都很喜歡頌缽的聲音, 覺得很”amazing”, 尤其是做心輪時那能令心打開的釋放力量, 大家讚不絕口。 訪問後到一間小餐館閒談, 他們好認真的誠邀我再到不丹工作, 說以 Karma 的脈絡,可以替我辦理簽證, 找場地及安排客人, Kinchho可以為我作宣傳。 『不丹人一定十分喜歡,』他們興奮地說。 『我們可以令你成名呀!』 唔…… 又係呢句?咁熟既! 究竟這次旅程中,係第幾次有人跟我這樣說? 『不丹人不是很快樂的麼?』我問。 聽他們談及不丹的社會問題,只覺唏噓。 不丹,一個堪稱最快樂的國家, 原來正面對著那麼多的社會問題。 不丹有經濟能力的人, 喜歡把孩子送到相鄰印度的寄宿學校接受教育, 他們三位,便是寄宿學校的同學,回國後依然老友。 他們三位是二十多歲滿有魄力、理想的小伙子, 英語流利得很,平時交談以英語為主,而非不丹語。 看到這裡,心水清的朋友應能猜想到年輕一代遇到的問題, 對呀,就是 identity problems, 逐漸變淡的民族認同感。 有錢的一批,被送住外國, 自少受西方文化教育, 本土意識變淡。 留在本土接受教育的,接觸多了外國媒體, 响往外國文化, 衣著、音樂、思維均受外國影響, 特別是近幾年的韓風,年輕人喜歡得不得了。 鄉間未開發的地方轉變還不大, 但大城市內的年輕人不太喜歡穿傳統衣服, 配上新潮的髮型服飾, 落bar、上卡啦ok、浦保齡球場、抽煙、吸毒, 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閒逛。 『抽煙?不丹不是一個環保的禁煙國家嗎?』我問。 『只要畀煙稅便可以了,』他們答, 『況且,有不少香煙由印度流入, 所以不難買到便宜的黑市煙。』 年輕的平民甚至比香港的更頹, 由於地域的局限,工作機會少, 沒有發揮的空間,新一代連上學的動力也欠奉….. 唉,連快樂的不丹也受此衝擊, 地球上究竟再有沒有淨土呀……

不丹治療手記(二十一) – 假如真的有個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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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0日,驟晴驟雨的一天。 究竟跟寧波車見面,要有何準備?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一整夜。 上次跟家棟的邂逅,是在飛機上的機緣, 而今次則是事先安排,真的不知要有甚麼禮數要遵從。 早上跟接我到小喇嘛學校遊覽的Dharma及 Kesang會合, 是最後一天在Thimphu安排的遊覽了。 上年Sonam曾跟我安排過跟他的寧波車好友會面, 但因時間不合而告吹,而今次卻讓我碰上兩位。 我借機向他們請教,將我的問題率數抖出: 究竟不丹有幾多位寧波車? 能碰上的機會有多大?為何我總是遇上呢? 他們答在不丹約有100多位寧波車,當中有真有假。 真的,是經地位尊崇的喇嘛驗證為轉世活佛, 並會打理不同寺廟,主持不同的修行; 假的,則是自封的,沒有任何有力認證。 他們說遇上的機會不太大,以他們二人為例, 雖然是不丹人,卻一個也沒能遇上。 Kesang 叫我捉緊機會,準備好問題請教寧波車。 『問咩呀?唔通問佢點解我接二連三跟不同的寧波車會見? 當中,究竟有咩玄機?唔通,我與佛有緣要出家?』我笑著說。 『你可以問他有關生死的問題。』Kesang 無我咁好氣。 『吓,悶唔悶o的呀?況且,我唔係好想知喎。』 未知生,焉知死?就算知道,又如何? 遊覽小喇嘛的學校並非好的體驗, 這裡的老師兇得很, 離遠已感覺到他那不友善的氣場, 逗留了一會便腳底抹油, 寧走到後園看小喇嘛們踢球。 跟Padam確認後,我致電老闆通知會面時間, 她竟告訴我有要事辦已離開首都, 數天後才會回來,叫我單刀赴會。 OMG,我被這晴天霹靂劈得發呆! 毫無先兆下走了,一點交帶也沒有, 真的嚴重打擊我對人的信任。 究竟我身邊有無一個可以信得過既人o架? 究竟現今的人知不知道甚麼叫承諾呀? 老闆走了,即代表前一天提及的訪問及個人治療要告吹, 而我,在不丹的餘下五天要自求多福,自己顧自己了, 真的有點後悔當日沒有提早離開去曼谷, 既然係咁,點解要畀 false hope 我喎?! 到水果市場買了點水果當手信, 便準時到 Tashi Mall 跟 Padam 會面, 跟他一起等待寧波車到來。 等候期間,有一句沒一句的跟Padam 傾談, 才得知這文化中心是印度政府跟不丹示好的機構, 為不丹

窩心的客戶分享 :三失獨女的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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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M是一種緣份。 由美國回來,收到好友查詢會否舉辦集體催眠治療工作坊, 說他有朋友受失眠困擾,但又未準備好作個人治療, 驅使我籌備了『魚樂無窮』,亦在此工作坊中結識了M。 初見M,只覺她是個多愁善感的人, 哈哈,未到她發言,單聽別人的分享時已經淌淚。 再聽她的故事,才知她背負的是那麼多, 當中無聊的、可扔掉的,哈哈,亦是那麼多。 受情緒及感情困擾的她選擇用安眠藥來解決失眠, 服下一片藥,或許可以在當晚沉睡, 但次天醒來,人混混噩噩,問題依然存在, 心病始終還需心藥醫嘛。 首次集體催眠時,讓她遇上景況相近的參與者, 亦發現世上並非得自己一個去面對及承受類似問題, 從對方身上亦得到啟發,重新檢定自己的方向, 更有決心去改善自己的問題。 接著跟她進行了兩節個人治療, 看到她一次比一次好轉, 臉上的笑容,終比眼淚多, 而且是發自內心,多麼動人啊! 不過動人還動人, 哈哈,被她稱為『三姐』,總是覺得怪怪的, 下次見面,可否不要這樣叫我呀? 我也有個情況跟M雷同的朋友, 跟他說過不知有多次了,始終未能來接受治療。 其實,很多問題在這世上是普遍地發生著, 自己不是單一不幸的受害者, 已有不少人捱過了、走過了。 既然有快速有效減輕痛苦解決問題的方法,why not? P,希望你收倒啦。 現送上M的故事, 不知當中,又會否有你的影子? 三失獨女的獨白 - 失眠 + 失戀 + 失去自信 從小到大,這種恐懼、不安都跟隨著我。以前只是在人前扮堅强、開心、逞強的樣子。一段令我痛心、失去自我的愛情用淚水過活,後期加上失眠,沒有食慾,簡直把我人生折磨死了,我的好姊妹亦擔心死,也是他把Serina (三姐)帶到我身邊。 起初會對催眠有疑問:得唔得o架 ?第一次接受個人催眠治療開始了。三姐問我想接受『激烈些』還是『平和些』的方法。我二話不說,挑選了『激烈些』。 當我跟她的指示,放鬆、閉眼,進行深而長的呼吸,進入心靈的隧道,已經把我哭成淚人。一幕幕跟父母、弟弟的相處出現眼前。是三姐把我的問題找出來,她要我重新認識自己及不要再把自己困在死局裡。接受了第一次催眠後,失眠情況改善不少,起碼不用再食安眠藥了。 第二次催眠時,我跟三姐講,今次我要放下一個根本不懂珍惜我的人。催眠完後,她問我為什麼流了一滴眼淚

不丹治療手記(二十) – The Show Must Go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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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9日,再度投入工作。 中午跟老闆進行一節頌缽治療, 她不到5分鐘便睡著了,不醒人事似的, 期間身體的反應很強烈, 可見她是多麼疲倦,積累了不少壓力。 張開眼,她第一句說話是:完了嗎? 第二句話是:我睡著了嗎? 第三句話是:幾點來接你到會場? 噢,還是記掛著工作,可憐! 告訴她我要約30分鐘set up, 便約定5時半來接我,時間應該十分充裕。 我亦開始做好準備,將頌缽放進行李箱。 還以為在渡假村是最後一次在不丹演奏, 想不到還有機會再讓班頌缽兄弟出場,真係世事難料。 老闆十分準時,替我把頌缽搬到車上, 並告訴我有約20人多人參與,希望場地夠大。 原來她也沒去過那場地的。 到場地前,她到另一酒店接一朋友, 結果5時50分才到達會場, 使我只得10分鐘set up準備,哎,邊夠時間呀。 嘩,拿拿臨在場地行一圈,視察環境, 還好,有個木造的小舞台,聲音應該可以遍及整個小禮堂。 再請職員set燈光音響,安排參加者舖好地毯躺下準備, 之後便換衫擺好頌缽,試位試聲。 有位男生走上來說是Bhutan Time Out 的雜誌記者Karma, 想為我採訪拍照,請求我的首肯。 他,便是老闆之前提及過的雜誌記者。 我當然應承啦,不過在他的相機的閃光燈下set 野, 仲要保持淡定既笑容,真係唔係幾慣。 結果,哈哈,真係10分鐘內畀我攪掂, 可以準時開show,我都覺得自己好有效率呀! 快樂既時光過得特別快, 反應同效果係點,嘻嘻,你地估呢? 完結後,不少人留下詢問有關頌缽的問題, 我亦一一耐心解答。。 中心負責人Padam更走上前來,說很精彩, 並雀躍地說要介紹他的寧波車朋友跟我認識。 吓,又係寧波車?點解此程跟僧侶咁有緣份? 又獲邀喝茶,又跟寧波車會面,難道真係與佛有緣? 他說會安排寧波車明天中午跟我會面, 叫我再致電給他確定時間。 我把此事告訴老闆,她說是難得的機會, 叫我明天確定地點時婉轉地問Padam能否讓她出現。 另外,Karma 及他的DJ朋友說想約時間替我做訪問, 我亦請他們跟老闆聯絡,始終是老闆安排這次演奏的, 所以要通知她,以示尊重。 送我離開時,老闆說反應很好, 有幾位參加者,包括旅遊局長的太太

不丹治療手記(十九) – 真的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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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8日,繼續遊山玩水。 今日Dharma被徵召回公司辦事, 把我和Kesang接載上山便離去, 只餘我們二人展開那5km攀登上Phajoding Goemba(3950m)的旅程。 起初的一段斜路直扯上山, 太陽直照下來,很曬,很辛苦。 路旁掛滿祈福的praying flags, 而廷布市的全貌,就展現在左邊。 祈福者帶同經僧侶加持過的playing flags, 在上面寫上祝福對象的名字及出生地、年、月、日, 掛在高山當風的位置。 風吹一次就如念一次經,慳水慳力。 Kesang 問我有否興趣掛praying flags,我婉拒了。 Praying flags 一但掛上,會直到它自然倒下, 等有心人在地上拾起,將之燃燒。 這便是praying flags的命運了。 新的praying flags掛上時色彩艷麗奪目, 老舊了的卻像幽靈般隨風飄舞, 就像退色的生命,寂寞得有點殘忍。 我才不想我對別人的祝福會有此下場,還是不掛的好。 這段山路走得很辛苦。 路斜、太陽直照,加上沒穿行山鞋,滑得很, 更發現Kesang不是行山的好夥伴。 有時在很斜的地方,我會參考Kesang的踏腳點, 才發現佢真係好特別,專挑一些最滑的落腳點, 哈哈,結果中招跣倒了!真係幾靠唔住! 好辛苦先上到Phajoding Goemba,扯哂氣。 山上的天氣變化很大,天突然變得陰沈,冷得很, 走進寺廟內,咀裡更呼出團團白煙。 我只穿一件短袖衫外加一件風褸,冷得直發抖。 廟祝見我咁可憐,奉上熱奶茶及茶點給我暖身, 哈,今次Dharma無福享用了。 呷著熱奶茶,盤膝坐在1748年建造的祭壇前, 時間及空間產生微妙變化,感覺份外恬靜。 突然想,人生總有巧妙安排,讓我們在某時某地跟某人遇上, 今日能在寒冷的古剎中呷一口熱茶,是某種特別的緣份, 今次能在不丹工作,亦是天意的安排, 一切隨緣啦,別顧慮太多,一切隨緣啦。 下山了,詢問Kesang我們跟原路撤退,還是走另一段路。 Kesang說另一段路無咁斜,但比較長, 景色則跟原路差不多,叫我挑選。 我當然選了後者,無咁斜,仲可以看看沒看過的風景喎, 點知,哈哈,咁就出事喇! 初段還可

不丹治療手記(十八) – 遊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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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7日,又做國寶,整夜無覺好瞓。 延布既狗好有性格,喜歡晝伏夜出。 日頭時會瞓覺,半夜三更則開rock'n roll派對, 又或爭下地盤,以吠聲宣示主權。救命! 加上我的潛意識開始為我整理思緒, 整夜造著稀奇古怪的夢, 醒來時比未睡更倦…… 早上跟Kesang及老闆派來的司機Dharma會合, 前往我們的目的地 – Tango Goemba & Cheri Goemba。 由廷布驅車往Tango,大約一個半小時。 去年已參觀過這廟宇,所以今次的主菜是去Cheri參觀。 一上車便禁不住問他倆有關狗隻所造成的噪音問題。 他倆回答政府收到不少有關投訴, 已有部門照顧街上的流浪狗隻, 但尚未有任何控制生育的計畫。 如果不丹想辦好旅遊業的話,這問題真的不容忽視。 我們沿途有傾有講,唔,正確來說, 哈哈,應該係Kesang好多野講。 或許他以為我想知多些當地歷史,說過不亦樂乎, 而我,則看著沿途風景,緬懷上年來時的好日子。 景物依舊,人面及情懷卻全非。 登上Tango Goemba,Kesang帶我參觀上次沒到的地方。 他先帶我到繞到山後的一個山洞, 說是Zhabdrung 閉關三年的聖地。 相傳當你由山洞出口走出,便可以把所有罪孽放下。 哈哈,應該帶埋魯芬o黎噃! 那段山路很斜,加上下了一整夜雨,泥土又濕又滑, 只穿普通跑鞋的我行得戰戰兢兢,跟滾下山沒分別。 去到山洞,噢,大門關上了,管理員不在。 Dharma笑說因我罪孽太深所以過其門而不能入, 想不到他也蠻幽默的。 我搖搖頭,說是Kesang建議來參觀山洞的, 罪孽深重的該是他。 跟著我倆一起對著Kesang搖頭嘆氣,弄得他哭笑不得。 我繼續胡鬧,大力搖門,問Dharma能否爆門開鎖。 期間見到門上寫上一電話, 便叫Kesang試試是否管理員的電話, 或許他開小差留下電話以作聯絡。 Kesang不情願地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對方並非管理員, 哈哈,唔知邊個作弄他把他的電話寫上在門上, 佢一定接o左好多類似的無聊電話。 我們帶著笑回到Tango Goemba。 他倆十分虔誠,在每個祭壇前五體投地跪拜, 奉上帶來的香及穌油,以及在神像前捐款。 Dharma向我遞上細面額的鈔票, 示意我作捐獻,真是十分細心體貼。 我